我的觀點：
在這本散文集中，我最喜歡刀工這篇，除了因為作者描述了有關他父親的傳奇故事外，文中還寫了幾句頗富哲理的話，引人深思。
介紹了各種刀具與其使用特性等，還闡述了論語中。孔子言：「割不正，不食」的道理，其實是肢解受體為依循理法，使用的刀具不對，以血腥的方式宰殺牲畜，孔子便不忍下嚥，令我聯想到「爾愛其羊，我愛其禮」這句話，原來道理就在「禮」中，依照禮法則不為仁。而在此段最後作者還引了一句它父親的話：「殺雞用牛刀未嘗不可，但殺牛卻無用雞刀的可能，大才可以小用，但小才卻萬不能大用。」畫中似有無限感慨，似乎在訴說自己的懷才不遇，也好似在另影射些什麼，真是餘韻無窮。
作者言刀工雖是雕蟲末技，但也是門易學難精，永無止境的庖膳課程。這就像棋藝、像書法，像體力、像球技，甚至像國英數，這些技藝或科目都有個共通處，那就是存在至少一樣「死功夫」，所為死功夫就是基礎，非得用精力與光陰才能練成，且易學難精。若少了點天份，則廢時與成效不能成正比，若少了點努力，則變成在賣弄技巧。基本學識通常淺顯易懂，但要做到精熟卻不是每個人都做得來，且惟有打穩基礎才能更上層樓，否則就是自毀前程，在不扎實的基礎上還貪玩貪學，往往有意無意中養成壞習慣，等到回到正宗手法認真學習時，才會發現自己已機習難改，用勁不聽使喚、難以控制了。我想刀工應也是如此。
在棋藝中，縱使一人已成為大師，相信他仍不會放棄擺棋譜；在書法世界裡，即使一人已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，它也一定回到書法钞模的工夫；對於一位運動員，最不能停止的就是體能上的訓練與累積，因為體能就是一切運動的基礎；再球類運動裡亦然，與球選手每次益定都會練尚一兩課就球或殺球，桌球選手每此必會以抽球練習開啟一天的訓練，而籃球選手之於運球，排球選手之於托球、擊球.......。對弈要靈感，書法要手感，打球當然也要有球感，而刀工或許要的是對刀具的熟悉感，或快刀的韻律感。說了這麼多，唯一不變的就是這感字都會回歸到這苦練的死工夫。
是說，這千敢萬感都來自死功夫，無怪作者說他父親的的刀藝，「老王」可能是個神林啟蒙，而真正的老師恐怕是那些人生的風霜，與積疊成簍的唐碑晉帖吧！作者的父親有說過：「我的刀法從字中來，還是要回到字裡去」，或許他練的不一定是一開始入門的刀工課，但他加以天分，結合書法與刀工，從練字的死工夫裡揣摩出刀工的技巧，透過勤練書法，也是另類的一種累積，甚至還達了自出機柱的獨創境界。
在高二高三時我都參加了運動會的中長跑比賽，為了這些比賽，我都和另外幾位選手都非常努力的練習，每次體育課都會跑上十幾二十圈，而跑晚後我們都會做在樹下休息聊天，討論著今天的身體狀況，跑的好不好？跑的快不快？呼吸要怎麼調最好？配速如何如何？心態如何如何等，而有一次我們聊到了基礎。對一位跑長跑的人，基礎非常重要，長期不運動的人，是絕對不可一次跑個上公里等的，這基礎是心肺能力、是肌耐力，然而有人突然說出了一句話；「基礎是永遠不夠的，就像數學算了十幾年終究還是再用加減乘除。」是啊，基礎是永遠不夠的，《第九味》文中提到了，「三刀五火契一生」三年刀工，五年火候，追求一生所為的美味，但學海無涯，大部分的學問可能是三五年可觀，但更可期未來的進步，而這三五年最該做的應該就是好好的打穩基礎吧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